车厢内沉默了一阵,时知渺还是问回自己现在最关心的事情:
“有纾禾的消息了吗?”
徐斯礼摇了下头:“没有,挺奇怪的,跟人间蒸发似的。你那个嘴上不积德的闺蜜,不会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?”
时知渺坐直了身体:“我其实有一个怀疑的对象,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?”
徐斯礼便问:“长什么样知道么?”
时知渺就将陈纾禾每天在她耳边花痴的描述如实转达:
“长得特别漂亮,狐狸眼,冷白皮,高鼻梁,个子很高,身材很好,腿长手长头发也长,喜欢穿有中式风格的衣服,穿起来很好看,跟仙子似的,整个人看着特别带劲儿……”
?徐斯礼越听越不对劲:“你对一个男人的评价这么高?”
又是漂亮,又是带劲……什么跟什么啊。
“让你形容我,你会用什么词?”
时知渺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:“什么形容你?”
徐斯礼这一瞬间跟发酵了一个冬天的老坛酸菜似的,酸溜溜的:
“如果是我失踪了,你跟别人打听我,你会怎么描述我的外貌特征?”
时知渺闻言,下意识看向他的脸……
那是一张没有死角的脸。
徐斯礼从小到大都是招桃花的长相,鼻梁高而挺,嘴唇薄而性感,有些偏西方的骨相轮廓,却又很贴合东方人的审美,从来没人说他不好看。
哪怕是看他极其不顺眼的陈纾禾,也都不止一次说过他的坏人品白瞎了这副好皮相。
时知渺心跳漏了一拍,迅速别开眼,看向窗外,声音冷硬地吐出几个字:
“薄情寡义,负心薄幸,风流滥情。”
“……”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,气得笑出声,“我不是让你来骂我的,你就没什么夸我的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