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我吗?从来都不爱吗?”
他始终耿耿于怀,那天在陈纾禾楼下,在他的车里,她决绝地说,“从来没有爱过他”的话。
时知渺抓紧他胸前的衬衫,想起他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。
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徐家太子爷,自降身价,在她楼下喊喇叭道歉;为了救她,挨了副院长一刀;
知道她的生活细节,给她送保温杯、活络油;甚至记得她多年前随口说过的一句“想看夜里的海”,就带她去看那片独一无二的灯塔海;
以及他剖白自己,告诉她,他在美国那一年过得有多糟,被暴雪活埋时,唯一的遗憾是她……
这一幕幕都在此刻涌上她的心头,她将他的衬衫抓得越来越紧,抗拒感却是在一寸寸削弱。
徐斯礼何等人物,就算中了药,神志不清,也敏锐地捕捉到她这一瞬间的松动,滚烫的吻瞬间落下,不再给她拒绝的余地,贪婪地掠夺起来。
他将她抱得很紧,像要将她整个人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。
时知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理智像被潮水漫过的沙堡,一点点崩塌。
休息室内没有开灯,时知渺被他带着踉跄地跌落在宽大的沙发上。
徐斯礼的身躯随之覆下,滚烫的吻沿着她的下巴、脖颈一路向下,带着燎原之势。
就在时知渺以为一切都要失控时,徐斯礼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额头抵着她,嗓音沙哑道:“脏。”
时知渺的脑袋乱成浆糊,茫然地看着他:“什么脏……”
徐斯礼没回答,只是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。
他抱着她,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,但目标明确,走出休息室,走向电梯间。
“徐斯礼,你干什么?”时知渺怕引来外人,只能压低声音问。
“休息室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