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伸手摸索墙上的开关想开灯,徐斯礼却扣住她的手指,在她耳边克制地喘了一下,喘得时知渺像被电流窜过全身。
他突然说:“老婆……我想要你。”
!时知渺浑身一僵!而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耳后和脖颈。
他一边在她身上索取,一边说:“老婆,先帮帮我,先给我……之后你想怎么生气都可以,我接着追你,追到你原谅我为止好不好?好不好?”
……神经病!
时知渺万万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浑话,四肢百骸都冒出了鸡皮疙瘩,她咬牙说:“你吃错什么药?!”
徐斯礼吸取她身上的淡香味,越发难以自制,搂着她腰的手在她后背摸索,似乎在找礼裙的拉链。
非常坦率,人坦率,某个位置更加坦率,“确实吃错东西了。”
时知渺浑身僵硬:“你被人……下药了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徐斯礼这么警惕、心眼又这么多的人,居然会中这种阴招?
什么时候中的?
刚才打麻将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
时知渺咬住下唇:“我打电话叫120,医生有办法帮你处理。”
徐斯礼滚烫的唇再次追过来,急切地吻着她的脸颊:“我需要的是你这个医生……渺渺,现在只有你能救我。”
时知渺疯了才当他的解药!
她再次用力推开他。
“小蜗牛……”徐斯礼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,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气息,像沙漠中濒死的人终于找到绿洲。
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又脆弱又卑微的语调,在时知渺耳边低低地求欢,“求你了,就这一次,帮帮我好不好?求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不知何时连呼吸都屏住了,而他又吻到她的耳廓。
“真的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