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,你不诚实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
神经病啊!
她叫的网约车刚好到了,时知渺懒得再跟这个自恋狂说话,径直走过去上车。
网约车司机伸长脖子往外看:“卧槽!?那个是柯尼塞克吧?好几千万的车啊!姑娘,那是你家的车吗?”
时知渺面无表情:“不认识。问路的。”
……
周六晚上。
徐氏集团包下顶奢酒店的宴会厅,用来庆祝与北华医院达成项目合作,不少商界名流都应邀前来庆贺。
时知渺和陈纾禾也作为医院的代表出席,一个穿着简洁的珍珠白缎面抹胸长裙,清冷优雅;一个穿着复古红色的丝绒吊带鱼尾裙,风情万种。
一白一红,堪称晚宴的红白玫瑰。
不过两人没怎么参与寒暄,都到自助冷餐台前找吃的。
这种场合,主角是徐斯礼和院领导们,没她们什么事。
“这鹅肝还不错,你尝尝。”陈纾禾吃得认真。
时知渺却注意到陈纾禾锁骨上的红印,无语:“白天又去见你那个弟弟了?”
陈纾禾顺着她的目光一看,“呀”了一声,连忙擦了擦,当然,没擦掉,她羞涩地对时知渺抛了个媚眼,随即又啧了一声:
“其实吧,我也有点受不了他了。”
“嗯?”时知渺挑眉。
陈纾禾说:“弟弟太黏人了,我其实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关系,大家上了床是朋友,下了床就应该当陌生人,他倒好,还跑到医院找我,还在医院搞我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……”
“害我被小护士们问了好久跟他是什么关系,太没有边界感了,我都不想玩儿下去了。”
时知渺不相信:“真的舍得断?”
她可没少听她夸那个弟弟多漂亮,多带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