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。”
时知渺蹙眉:“现在不能说吗?”
“还是等哥从美国回来再跟你说吧。很快的。”
时知渺心下有种不适感,甚至是排斥的:“哥,你以后别这么说话。”
“十年前我也想过类似的话,什么等明天再怎么样……可结果就是没有明天,我不喜欢这样的句式。”
十年前,就是时家的那场大火。
陆山南旋即道歉:“对不起,哥不是故意让你不舒服,只是想要仪式感,所以才说等哥从美国回来再跟你说。”
时知渺勉强接受他的解释:“那你好好休息。家里就你一个人吗?如果半夜发烧或者不舒服,可以给我打电话的。”
陆山南这才放开她的手腕,像小时候那样,抬起手轻轻揉揉她的头顶:“知道了,我还用你一个小孩子照顾?自己回去路上小心。”
时知渺走出北山墅,站到路边等网约车。
城市的霓虹在她面前闪烁,夜风吹来,带着一丝凉意。
这时,一辆柯尼塞克丝滑地停在她面前,时知渺一愣。
车窗降下,徐斯礼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,慵懒随性道:“专车司机,为您服务,请乘客上车。”
时知渺眼皮一跳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你监视我?”
徐斯礼一脸“你别冤枉好人”的表情:“当然没有,只是朋友多,刚好看见你上了陆山南的车,本着关心兄弟婚姻和谐的原则,给我通风报信,让我过来‘捉奸’。”
他煞有其事地看了下手表,“唔,不过你进去满打满算也就十分钟,应该是把他放下就出来,这种程度的接触,我还算能接受,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极度无语,“你能不能有一点身为准前夫的边界感?”
徐斯礼故意曲解:“都为了我对抗全世界了还这么嘴硬,徐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