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中年男带着小自己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来打胎的;有丈夫孕期出轨,夫妻两人连来做产检都在互相诅咒对方生孩子没屁眼的;还有发现丈夫出轨,决定打掉孩子,而丈夫追过来,跪在妻子面前扇自己巴掌,说自己以后不会了……”
“夫妻之间那些丑事,每一件都是血淋淋的。”
时知渺:“……”
“徐斯礼要是想回头是岸,那么他就应该先处理干净他的小三小四,再正式向你负荆请罪,跟你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了——当然了,出轨男的誓言要是能相信,母猪都能上树。”
“但不管真心还是假意,起码都是要先表一个态度出来。”
“徐斯礼有吗?他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跟你好好道过歉?”
时知渺咀嚼食物的动作停了下来,口中咸香酥脆的肉串突然变得难以下咽。
“还有,我刚才怕坏了咱们的好心情就没告诉你——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我其实看到马路对面,周祺帮薛昭妍拦出租车。”
“如果徐斯礼生薛昭妍今天的气,那么他身边的人不会这么照顾薛昭妍。”
陈纾禾一字一句地说着,“这么照顾,就是不生气,也就是不想断。”
“他不断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,却来撩拨你,什么意思?想要左拥右抱呗!薛昭妍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接受‘家里一个,外面一个’,而你呢,你能接受吗?”
“如果你能接受,那就当我这些话都没说。可你要是不能接受,那么你就要好好想一想了。”
时知渺看着她。
老话说得好,“劝和不劝分”,“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”,陈纾禾这些话,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,不是真心为她考虑,说不出来。
陈纾禾抿唇:“你跟徐斯礼不是一个段位的人,你还记得吧?他从中学时期女朋友就没断过,他万花丛中过,什么样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