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庆直到快7点才结束。
陈纾禾推着时知渺的轮椅就去了医院背后的小吃街,那儿有一家味道很好的烤肉店。
肉串在烤肉机里滋哇滋哇地往外冒油,肉香混着调料香扑鼻而来,连时知渺都被勾出了食欲。
纯肉食主义者陈纾禾却不为所动,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。
“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北肉串吗?怎么不吃?光看我就能饱啊?”
陈纾禾满脸严肃:“我觉得你跟徐斯礼那条狗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,你们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
时知渺答完,手就不自觉地摸了一下鼻子。
!陈纾禾一拍大腿,指着她道:“骗子!我刚才在大会堂往外看,都看到他拉你的手了!你还敢狡辩!”
“……”
十几年的闺蜜了,时知渺也没什么会瞒着她的事,慢吞吞道,“是发生了一点事。”
陈纾禾双腿叉开,大马金刀,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声音浑厚道:“详细说来。”
时知渺就把过年期间发生的事都告诉她了。
从怀孕乌龙,到月牙母女,再到烟花、项链、宴会、沈雪,以及摔下楼梯的种种,都跟她一五一十说个清楚。
陈纾禾的神情从惊讶,到皱眉,再到沉重。
等时知渺说完,她也收起玩笑的意思,正经地问她:“渺渺,你是不是因为徐斯礼为你做的这些事,又对他动心了?”
时知渺一口否决:“我没有。”
可答得太快,往往是口不对心的表现。
陈纾禾深吸了口气:“不管你有没有,你都听我说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拿了一根彩椒鸡肉串,一口一口吃着。
陈纾禾道:“你在心外科看得比较少,但我在产科是真见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