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即便是做试管婴儿,也要让人家怀上他的孩子,真担得起一句真爱。
不过,拉锯到最后,时知渺还是让宋妈准备一盆热水,亲自帮他擦身体。
倒不是她在意他的“玉体”被谁看了去,而是这人说他身上臭了,她不帮他清洁,那么受罪的就是她——因为他们在一张床上。
并且他还预判到她要说什么,蔫儿坏地道:“你去不了客卧,因为你现在腿脚不方便,我一声令下,宋妈就会把你送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他看着她,“怎么样?洁癖的时医生要不要为了自己的生存质量好一点,净化一下我?”
“……”
宋妈放下热水盆,贴心地将毛巾放在时知渺触手可及的位置,然后迅速带上门出去。
时知渺沉默片刻,到底还是转动轮椅,靠近大床。
徐斯礼靠坐在床头,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:“徐太太要从哪里开始享用我?”
时知渺伸向他睡衣纽扣的手一顿,不知道他发什么浪:“我只是帮你擦身体!”
徐斯礼无辜:“我说的就是擦身体啊,不然呢?徐太太要是现在想跟我生孩子,那就得辛苦你自己动了。”
时知渺面上纹风不动,指尖却在他胸肋某处轻轻一按。
“嘶——”
徐斯礼脸色骤变,好看的眉峰都拧了起来,“最毒妇人心啊!”
时知渺不理他,利落地解开他睡衣的纽扣,捞起热毛巾,拧干,覆上他的胸膛,擦拭。
她表情淡漠,眼神平静,仿佛这具让北城无数女人肖想的身体,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具需要清洁的病躯而已,跟她平时那些病人没有两样。
她无动于衷,徐斯礼就有些不爽:“你摸摸看啊。”
时知渺头也不抬:“摸什么?”
“摸摸我的骨头长好了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