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,对吧?”
徐斯礼眸光微顿,旋即恢复如常,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:“当然啊。”
“你也不会违背协议,出尔反尔吧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那她的生活还有盼头,她还能通过自救,脱离这个困住自己的梦魇。
……
之后几天,两个人都在家里养伤。
因为怕被梁若仪他们知道徐斯礼也身受重伤,所以都不让老宅的人过来看望时知渺。
好在徐斯礼的身体素质好,这种伤,放在别人身上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坐起身,而他只用了短短三天。
时知渺本来就只是脚踝扭伤,几天下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,可以下床了,只是还要靠轮椅和拐杖支撑。
而她从“全病患”变成“半病患”后,徐斯礼指使起她就越发理直气壮。
一会儿要她帮忙用热毛巾擦身换衣,一会儿要她替他揉揉小腿,说是怕躺太久肌肉萎缩了。
时知渺懒得伺候,让他找宋妈、秘书、护士或护工。
男人却振振有词:“你愿意让别人看你老公的玉体?”
“?”什么玩意儿?
“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占有欲,这种脱衣露肉的事情,除了老婆,谁都不能碰。”徐斯礼淡然道,“有损我的清誉。”
时知渺无语至极:“你别把自己说得像个贞洁烈男。”
“不是像,而是我本来就是。”
徐斯礼靠坐床头,睡衣松松垮垮,额发随意垂落,脸上是重伤后的病弱,却依旧像一个在顶级会所的卡座里,慵懒品酒的浪荡贵公子——他的骨子里,就是有一股风流劲儿。
“除了你,没人占有过我的身体。”
“……”
照他这么说,薛昭妍是做的试管婴儿?
要真是这样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