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依旧只会是陆山南?”
这句话带着一种很重很杂的情绪,让时知渺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。
她想醒过来,可倦意却卷着她进入梦境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是她在美国约翰斯·霍普金斯大学求学时。
那时候,徐斯礼在哈佛大学读大四,课业比较轻松,所以三不五时,就会亲自驱车六个多小时,横跨宾夕法尼亚州和马萨诸塞州来看她。
每次他来,她都会很高兴,一接到他的电话,就会用跑的到他面前,看到他的第一眼,便情不自禁抬起笑。
徐斯礼总是站在校门前,双手随意地插在外套的口袋里,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的俊脸。
看她跑到他面前,嘴角也会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:“哟,小蜗牛今天爬得挺快嘛。”
她不想暴露自己那份隐秘的期待,所以嘴硬地说:“……我刚好在附近散步。”
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,没说信与不信,只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,抓起她外套的帽子,盖在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脑袋上。
“走吧,小蜗牛。”
那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宠溺。
他们见面也不做什么,就是一起吃个饭,或是去看场电影,再或是沿着查尔斯河畔漫无目的地散步,遇到感兴趣的咖啡厅便停下来喝一杯。
到了傍晚时分,他将她送回学校。
校园宁静而松弛,他们走在操场,晚风带着青草的气息,偶遇时知渺的同学,她们停下来交谈时,徐斯礼也恰好接了一个电话,走开几步接听。
白人女同学好奇又惊艳地打量着树下的身影,压低声音,带着兴奋:“miao,那就是你男朋友吗?太帅了吧!”
时知渺也情不自禁地看向徐斯礼。
他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橡树下,半张脸被树影藏匿,露出的侧脸眉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