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也就勉强将就了。
时知渺想再切一块给他,徐斯礼看她在手上切苹果的样子,总觉得不安全:“算了,你别切了,别切到自己。”
时知渺道:“我是外科医生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如果连她都不会用刀,那世上就没几个会用刀的人了。
“你没听过一句老话么,淹死的都是会水的。你真别切了。”
时知渺也就把苹果放回去了。
收回手时,手腕却被徐斯礼握住,他抽了一张纸巾,擦着她手指上不小心弄到的苹果汁。
“以后,别让陆山南来我们家了,更别让他进我们的卧室。”
他语气透着沉闷和委屈。
“你也真不害臊,这里是我们的夫妻房,属于隐私的场所,也不想想,衣柜里装着你我的贴身衣服,抽屉里还放着我们以前没用完的套,”
“在这张床上,我们做过多少次ai,你居然让外人进来,隔不隔应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时知渺别扭地要将手抽回去,徐斯礼却用了点力握紧:“答不答应?你不起来跳一段芭蕾舞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?
她现在这样怎么起得来?还跳舞?
徐斯礼愉悦道:“行,答应就好。”
……时知渺懒得理他的自导自演。
她抽回手,缓慢地挪动自己受伤的那条腿,重新躺平,准备睡一觉。
徐斯礼坐在旁边玩着她的头发,一会儿在指尖绕了几圈,一会儿又轻轻扯动,时知渺闭着眼,忍他的小动作。
她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,合上眼没过多久就睡过去。
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,却感觉脸颊好像被谁用头发来回扫了扫。
她烦不胜烦的,要骂他,又听见男人自嘲似的说:“是不是,哪怕我为你死了,在你心里,最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