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便朝卧室外走去。
周祺示意门外的保镖让开路。
时知渺胸口起伏:“我们的感情还需要别人来挑拨吗?本来就是千疮百孔。”
徐斯礼靠着床头,皮肤也透着冷感且病态的白,眼型狭长,眼瞳显得很深。
“所以我怎么伤到你的,你就都要一五一十回报回来,是吗?”
时知渺接话很快:“难不成我就活该被你伤?伤了之后还要像没事人一样?”
徐斯礼猝不及防咳了起来。
胸口传来尖锐的痛感:“你这个人……还挺记打不记吃的,对你的好,你全都忘了;对你不好的地方,你就要记个生生世世。你这么记仇,上辈子其实是蟑螂吧?”
周祺赶忙去顺徐斯礼的胸口,都要急死了。
到底是怎样的夫妻,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动不了了,却还能专挑彼此的肺管子狠戳?
“太太,徐总真的伤得很重……”您能不能嘴下留情一点?
时知渺盯着他惨白的脸上,因为咳嗽而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,放在被子上的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然后就将脸别去了一旁。
徐斯礼缓了一会儿,沙哑道:“该解释的我解释了,该道歉的我道歉了,弄脏的东西我擦干净了,现在你也报复回来了。”
“那件事,到这里,可以揭过去了吗?”
时知渺垂下眼,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,随着呼吸颤动着,她原本没想拿这件事刺他,谁叫他要护着沈雪!
周祺连忙道:“徐总,让医生来为您检查一下伤势吧?”
徐斯礼呼出口气:“先把我换到床上。”
周祺马上安排保镖进来,提着床单,将徐斯礼从病床,换到他们那张两米的大床上。
医生也来为徐斯礼检查:“还好,肋骨没有再错位。徐总,您也差不多可以吃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