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到了麻将桌前。
看着时知渺被徐斯礼诱哄着应下如此赌局,都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小白兔被大灰狼诱哄了的罪恶感。
尤其是打着打着时知渺又莫名其妙地输了,众人纷纷捂住眼睛,不忍直视。
徐斯礼眼睛里的笑意都要漫出来了:“时医生,怎么又输了啊?”
堂妹真是看不下去了:“哥,你怎么一点都不放水,嫂嫂还怀着孩子呢,你把她气坏了,她伤了身体,我看你怎么办!”
其他兄弟姐妹也纷纷说就是。
徐斯礼平时跟他们打牌的时候就是十局九赢,时知渺明显不怎么会打,这堪称满级大佬屠杀新手村,太不公平了。
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下,徐斯礼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:
“再给你一个机会吧,你叫声老公,咱们之间就一笔勾销。”
堂妹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便宜:“嫂嫂,快叫快叫,叫一声就能赖掉七位数的账,换我别说叫老公了,叫爸爸都没问题!”
徐斯礼也好整以暇地等着:“叫一声嘛,又不是没叫过。”
不知道是围观的人太多空气不流通,还是客厅烧的壁炉太暖和,又或是他那双含情眼和暧昧的话语太有蛊惑性……
时知渺脸上热了起来,甚至连带着耳根和脖子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