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推,顺子,胡了。
接着又是一脸春风得意地看着时知渺:“时医生,两套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时知渺这个时候很想说自己不玩了,但是输了牌就不玩了,也太玩不起了。
她只能不断看向梁若仪的方向,想她快点打完电话把位置还给她。
然而梁若仪聊得正起劲,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……时知渺憋了一口气,开始第三局。
这一局她打得非常认真,战况也十分焦灼,她甚至看到了一点赢的希望,但最后还是棋差一招,赢家又是徐斯礼!
麻将其实是个脑力游戏,可以通过记牌的方式,估算出每个对手的牌,从而取胜。
巧的是,徐斯礼的脑子就好得不得了。
时知渺咬住后牙:“再来。”
徐斯礼看她都输急眼了,笑说:“都连输三局了,还要来啊?”
时知渺板着脸说:“我已经会打了,这次不会输了。”
“那就赌个大的。”徐斯礼侧头看着她,眼神里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危险,
“这一局你赢了的话,前面你输给我的那些都一笔勾销,但你要是继续输……”
时知渺看着他,等他能说出什么?
他微微朝她凑近,轻声细语地道,“前面欠了多少,这局要翻倍给我。”
时知渺心情疯狂摇摆,而徐斯礼就像赌场里那些诱惑赌徒不断坠入深渊的荷官,
“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,赌注越大,赢的越多,时医生真的不想拼一把吗?”
时知渺活了25年,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赌徒,徐斯礼这番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让她上头。
“……赌。”
“爽快,”徐斯礼打了个漂亮的响指,“来吧小赌徒。”
原本在看剧和打游戏的堂表兄弟姐妹们,不知何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