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的面色瞬间一凛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们竟然府门紧闭,像没事人一般。都没有人前去报官?”
哪怕是跟沈慕舟说一声也好,他一定不会袖手不管。
众人齐刷刷地沉默。
雪茶抬手一指池宴行,脆生生地控诉道:“二公子不让我们出门,谁也不让去。宿月枕风直接杀出侯府,去找人帮忙了。”
池宴清狠厉的眸光扫过去。
池宴行顿觉心惊胆战,说话都没有了底气,磕磕巴巴道:“是,是对方说,只让白静初一人前往,谁也不许跟着,否则后果自负。
我也是为了母亲的安危着想。万一被对方发现,岂不要被撕票?”
“是吗?”
池宴清唇角微勾,从齿缝之中挤出这句话。
下一刻,手里的蛇骨紫金鞭突然扬了出去,迅如雷霆。
池宴行一声惨叫,整个人摔倒在地,蜷缩成一团。
池宴清仍旧不肯善罢甘休,手里的皮鞭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。
惨叫声响彻侯府。
下人全都冷漠地看着,在心底里默念:“活该,打得轻!”
侯夫人与少夫人出事,他们母子二人落井下石,实在过分。谁都能看得出来,他的野心与阴狠。
沈夫人上前,扑倒在池宴行的身上,呼天抢地:“杀人啦,他可是你的亲兄弟啊,你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?他也是为了大局着想。”
初九几人上前,拦住了暴怒之中的池宴清:“世子,救夫人要紧。”
池宴清怒气未消,俯身冷冷地望着池宴行:“说吧,他们将我母亲掳去了何处?”
池宴行哪能承认,咬紧了牙关:“我怎么能知道?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说?”池宴清“啪”地一拽紫金鞭:“那我就打到你招认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