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晋中。
他难以置信,不明白池宴清究竟是怎么反败为胜,扭转乾坤的。
清贵侯又为何会突然改变行军计划?他们莫非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藏兵之地?
晋中武岭山虽说进可攻退可守,但若是冀州与晋州两地驻军夹攻,清贵侯又包抄着断了藏兵退路,这么多的兵力,自己那点私兵压根不是对手。
养私兵,吃喝拉撒,全员武装,需要很大的财力。
这三四年里,他殚精竭虑,竭尽所能,也只是为了将来偷龙转凤之事一旦事发,他能孤注一掷,背水一战而已。
如今,偷龙转凤一事压了下来,养兵之事反倒成了自己谋反的罪证。
完了,全都完了!
多年心血,二十年筹谋,尽数毁于一旦。
已然刀悬颈上,危在旦夕。
他不知道,接下来应该怎么办。
是否还有转机。
假如自己难逃此劫,如何保全太子,保全皇后,为太子最后留一条路?
下人入内回禀,池宴行求见。
楚国舅胸口堵得严严实实,心里一横,有了孤注一掷的念头。
他颓丧地挥手,吩咐送信之人:“你下去吧,此事暂且不要对外声张,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送信之人领命,低垂着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