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硕摇头:“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,你只能自己去问楚国舅。”
静初见的确问不出什么来,也就只能作罢,转而审问其他口供,心中却更加警惕。
当初南宫硕无意间说出此事,她便立即较了真。
见到枕风之后,问起当日之事,可有人知道秦长寂行踪。
枕风也是一头雾水,当日秦长寂悄悄离京,并未惊动任何人,除非,真是秦府里有内奸,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。
不过,对方既然不是楚国舅的人,为什么要找楚国舅告密?
不为钱财,不为利益,单纯就是想要将池宴清或者秦长寂置于死地?
静初一时间也百思不得其解。此人不除,始终是个隐患。
等秦长寂回京,或许能从他口中,得到什么线索。
风华庭。
楚一依将一纸和离书拍到了池宴行的面前。
“如今池宴清已死,你也该放我自由了吧?”
池宴行望着面前的和离书:“离开我,你觉得,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日后,我可是这清贵侯府世子,未来的侯爷。
而你,声名狼藉,又是二嫁之妇,能找个小门小户做正妻,怕是都要受人鄙夷非议。”
“这个不用你操心,即便我楚一依嫁不出去,也总好过面对你这种卑鄙阴险的小人。我看到你都觉得恶心。”
楚一依的话里满是厌憎。
池宴行挨了骂,不急不恼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?你是不是还想与太子重归旧好?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
我比你更了解男人,你压根不懂,对于男人而言,爱与不爱,全凭良心而已。
没有男人会把床榻上哄骗女人的话当真,承诺比男人的心更容易变。更何况,他是太子,怎么可能接受一双别人穿过的鞋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