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门口,主仆上车,不由分说地押着清倌人。
马车直奔太医院胡同。
于院判正好在对面生药局门口,指挥着生药局的人将药材清点入库。
而苏仇就站在于院判的身边,不知道在低声说些什么。
见到静初的马车,有点意外,立即上前,甜甜地叫了一声:“白姐姐,你怎么来了?”
静初跳下马车:“我有些事情要办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今儿恰好不忙,我跟着一块来送货,也多长点见识。”
静初有事在身,没有跟他多言,上前问于院判:“严大人呢?我记得生药库不归于大人你经管啊?”
“严容适才有急事,匆匆离开了。你仓促前来,可是有事?”
果真。
静初点头:“适才有人前往侯府求诊,病情十分棘手,非我所长。
所以我来请位同僚随同我一起前往。”
于院判十分客气道:“静初姑娘你都没有把握的病症,我们哪里还敢班门弄斧?”
“于大人太抬举我了,我初出茅庐,见识有限,多有不足之处,还要仰仗各位前辈们指点一二。
假如于大人肯赏脸,随我一同前往,更感激不尽。”
于院判不假思索,一口应下,跟随静初的马车后面,在清倌儿的指引下,找到柳生安胎之处。
静初先跟随清倌儿进院,柳生正躺在床榻之上,一见到静初独自一人入内,便挣扎起身,怒声道:
“静初姑娘,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对我腹中孩子下这样的毒手?你于心何忍?”
清倌儿站在静初身后,冲着他一个劲儿地使眼色。
静初诧异挑眉:“我对你下什么毒手了?”
柳生抬手一指榻旁的半碗药汁:“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就为了赢与严大人的赌约,竟然给我喝落胎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