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轻轻地推开窗子,翻身而出,足尖点着窗台,轻轻一跃便上了二楼房顶。
片刻之后回来,对静初道:“屋顶瓦片有松动的痕迹,对方应当是用倒挂金钩,自上而下,用竹管将蒙汗药吹进房间里,所以粉末才会沿着竹管滑下。
这个作案的男人,有功夫,还擅长下九流的手段。”
“也就是说,楚一依当时是中了迷药,所以才会神志不清,错将一身朱雀红的男人当成了你。
用迷药,与你一模一样的朱雀红锦服,这些都不是偶然,说明此人压根不是临时起意,而是早有预谋,故意栽赃给你。”
池宴清颔首,表示赞同,然后提出疑问:“既然是有备而来,对方一定提前知道,楚一依今天会与太子在摘星楼这个房间约会。
可楚国舅坚持,说楚一依这些时日一直被看管得很严,压根没有机会外出。莫非,那人在楚一依的身边有眼线?这或许就是此案的突破口。”
“楚国舅一定不会配合我们的调查,坦诚相告。”
“作案就必然有动机,此人如此色胆包天,敢动国舅府千金,应当不仅仅只是为了发泄兽欲。可能对他另有益处,也可能,只是受人指使。”
静初狐疑地道:“楚一依发生这种事情,最为有利的,应该就是太子妃。楚一依名节尽毁,对于她就再也没有威胁。而且,她是最有可能知道太子行踪的人。
但我若是太子妃,就绝对不会愚蠢地将你牵扯进来,自找麻烦。对方假冒你的名义行为非作歹之事,绝对不是画蛇添足。更多的可能是与你和楚一依有仇。”
“还有一个人可疑,就是史千雪。既能毁掉楚一依嫁给太子的梦,又让你与楚一依为敌。
最重要的是,她知道上次我要娶楚一依之事。正好借机大做文章。”
静初略一沉吟:“要不,我回一趟新宅。我前些日子在国舅府安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