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重回摘星楼看看,是否还有新线索,能还原整个案发经过。”
静初也站起身:“我与你一起。”
两人直奔摘星楼,再次问过酒楼的伙计与掌柜,然后重新回了二楼的房间。
房间的残羹冷炙已经收拾过,但掌柜说,暂时并没有招待过客人,尽可能地保留了现场。
二人留心周围环境。房间窗户是对着酒楼后面的胡同,因为今儿风凉,窗子严严实实地落下,并且新糊了雪白的窗纸。
静初立在窗前,想要伸手去推开窗子,发丝被轻轻吹起。
站在身后的池宴清及时阻止了她的动作,上前仔细查看,才看到,雕花窗上不起眼的位置,有一个尾指粗细的洞,正灌进凉风来。
他立即眸光一凝,很明显,这洞分明是被人濡湿窗纸之后戳破的,而且是从窗户外面戳进里面来。
这里可是二楼!
他立即觉察到不对,仔细查看,终于从下方窗棱上,发现散落着一丁点的灰白色粉末。
池宴清指着那个小洞,询问掌柜:“这个洞是什么时候的?”
掌柜不确定,扭脸望向伙计。伙计笃定地道:“窗纸是前几日刚刚更换的,这洞应当就是这两日刚刚被捅破的。”
池宴清一脸凝重地吩咐伙计:“去取一张纸来。”
伙计依言而行,一会儿便将一张平整的白纸递给池宴清。
池宴清接在手里,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粉末全都收集起来,递给身后静初:“你瞧瞧这是什么?”
静初接在手里,凑到鼻端细瞧,有些愕然地抬起脸来:“蒙汗药!”
“蒙汗药?”
静初笃定地道:“对,对方应当是用一根竹管插进窗纸,然后将迷烟吹进了房间里。”
这就可以解释,楚一依当时为什么无法反抗,还又不能呼叫救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