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心里窃喜,麻溜地爬起来,殷勤地洗漱,去除一身酒气,脱下喜服,往静初身边一躺,一种如麝如兰的香气萦绕鼻端,顿觉心猿意马,浑身血液都奔腾得快了起来。
难怪,别人都说,女孩子是香香软软的,这种香气,与自己平日里衣服上的熏香是不一样的,它是暖的,是甜的,带着诱惑,令人怦然心动。
他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满脸陶醉。
终于抱得美人归了,不容易啊。
静初也除掉了一身繁琐累赘的喜服,窝在丝滑的绸缎锦被里,往床里缩了缩,给二人之间留出一丁点的空隙。
屋子里,安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
朦胧中,静初见他闭着眼睛,咧着嘴无声傻笑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傻笑什么呢?”
“突然想起,那次在琳琅阁,你说秦长寂中了马上风的事情。以前一直觉得憋气,今儿突然蛮可怜他的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跟你躺在一处,那么亲热,若是换做我,我估计也得马上疯了。”
静初没好气地砸了他心口一拳:“又胡说八道!”
池宴清挨了打,“嗤嗤”闷笑,一把捉住静初的手,包在掌心里。
小手柔弱无骨,滑腻的就像一方暖玉。
池宴清将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,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。
关关难过关关过,持之以恒,相信肯定能修成正果。
静初挣扎了两下,方才挣脱,没好气地转个身,面朝里去睡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
池宴清悄悄地,朝着她蛄蛹了一点。
她的一缕秀发蜿蜒在枕头上,池宴清靠近这绺头发,心满意足地睡着了。
傻小子娶媳妇儿,梦里全都有了。
国舅府。
楚一依失了清白,又被闹腾得满城风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