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变得不确定起来:“像,又不像,你出门的时候,用袖子捂着脸的,侧着身就溜走了。
可你这身红衣裳我们可记得清楚。穿这色儿锦袍的人可不多见,太扎眼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们也没有看清那人相貌,不能确定就是我是不是?”
伙计点头:“身高胖瘦什么的,跟你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“还有其他线索没有?”
伙计摇头:“没有,酒楼里挺忙的,我们真没有过多注意。”
“那楼上房间你们收拾了没有?有没有遗落的物品什么的?”
“没有,”掌柜道:“我怕这女的再报案,万一官府来查,也好有个交代。”
“带我上去。”
池宴清跟随掌柜来到二楼,入内细查,桌上依旧杯盘狼藉,酒壶已经空空如也,显然,楚一依吃了不少的闷酒。
空气污浊,酒桌上面一片凌乱,桌裙上带着脏污。
池宴清立即厌恶地扭过脸去。
四周查看,并没有什么遗落的线索。
又问过掌柜与伙计,当时酒楼可有食客目睹作案之人。
伙计摇头,一概不知。
已经是夜半三更,明日一早就要去迎亲,只能暂时搁下。
月沉日升。
黄道吉日。
池宴清已经是急不可待。
早起催促着张罗好一切,命初九带着手下弟兄,立即一路风光地直奔静初新宅。
他知道,楚国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必须提前赶到静初跟前,说明一切,而且还要应对楚国舅可能带来的刁难。
大红锦服,胸带红锦,骑着他刷洗得乌黑锃亮的战马,率领迎亲的队伍,吹吹打打,绵延不绝,大有出征抢亲的架势。
胯下骏马四蹄欢快,将迎亲的队伍直接远远地落在后面,百姓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