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清直接将自己锦衣卫指挥同知的令牌拍在掌柜眼前,并且亮明身份。
“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老子乃是清贵侯府池宴清。这事儿跟老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,乃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。
我现在,是在跟你问案,你们必须要老老实实地跟我作答,不能有丝毫隐瞒。”
掌柜一见令牌,立即就老实了,即便再不屑,也不敢放肆,听从池宴清的命令,将其中一个伙计叫到跟前。
“这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,有啥话你问这个伙计。”
伙计见到池宴清,也是面露古怪之色,一脸的皮笑肉不笑。
池宴清问:“今天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酒楼,跟谁?”
伙计不假思索:“今天挺早,还不到饭点的时候就来了,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十分贵气的年轻公子,带着四位银甲护卫,一左一右守在雅厢跟前,不许我们靠近,所有的酒菜都是用银针验过之后,才送进的雅厢。”
一听这排场,就是太子无疑了。
“那后来呢?这位公子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“他坐了没多大会儿就走了,我怕房间里没人结账,于是推门进去查看。结果那位姑娘还没有离开,正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边喝酒,一边掉眼泪。
见到我推门进去,就怒声呵斥,让我滚。我就立即去别处忙碌了。”
“后来有谁进去?”
伙计摇头:“因为正是客人多的时候,我忙得晕头转向的,没有顾得上这边。可我心里又惦记着,怕跑了单,有空就来查看。
结果我走到跟前,就听到房间里有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。那女人叫得跟野猫似的。我偷懒在门口听了一阵。
再后来,里面动静小了,你就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。”
池宴清愈加惊诧:“你看清楚了?真的是本世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