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神志不清,那你怎么确定,就是宴清呢?哪怕你叫一声救命,那人也无法得逞吧?”
“我……”楚一依一时间有苦难言。
以前也醉酒过,但绝不至于叫喊不出声来。
可自己当时的的确确口不能言,说出来,怕是别人都以为自己是主动投欢送抱。
楚夫人厉色质问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女儿被你儿子害了,她还有罪不成?”
“楚小姐没罪,可若是胡乱攀赖别人可就有罪了。
适才我已经问过我儿,我们对于贵府千金的遭遇深表同情。也对于此人假扮我儿,毁他名誉的行径深恶痛疾,不可饶恕。
所以此事我们必须得深究,绝对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。假如你们信得过我儿,他可以负责查明此案,给楚姑娘一个交代。
假如你们信不过,可以报官,我们也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。”
楚国舅冷哼:“如此说来,你们是不认了?”
“不是我儿做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认?”
“也不娶?”
“不是我儿做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娶?”
楚国舅起身:“好,很好。本官倒是要看看,你们这亲能不能成!告辞!”
带着楚一依,以及楚夫人怒气冲冲地返回国舅府。
沈夫人急得直跺脚:“真是作孽啊,捡了芝麻丢了西瓜,再怎么说,国舅府这门亲事也强过她白静初千倍百倍。”
池宴行添油加醋:“这种事情可是毁了人家楚小姐一辈子。即便楚国舅不追究,皇后娘娘那里也不会容忍。大哥你真是太任性了。”
池宴清心里窝了一肚火,不愿搭理母子二人,懊恼地对侯爷夫人道:“孩儿去一趟静初那里,与她提前解释一声,免得再有什么变故。”
上次两人就因为楚一依的事情,心生隔阂,静初好几天都不搭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