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娶她了?”池宴清慌忙辩解:“我都说了,玷污她的人不是我,另有其人。”
“可人家姑娘总不能是错怪你吧?怎么不找别人?”
池宴清真为自家老娘的脑子着急,这玩意儿虽然不传染但是他遗传啊。
日后自己跟静初的娃可千万别隔代遗传才好。
“这事儿不明摆的吗?人家国舅府不在乎是谁侵犯了楚一依,人家想的,就是如何善后。
你儿子是被赖上了!你还跟着添乱。”
“我就是想着,娶楚一依也比娶那个白静初要强。娶了那种女人咱侯府才是永无宁日呢。实在不行,两个你一块都收了,一个当大,一个当小。”
到时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的,自己乐得一旁瞧热闹,省得看谁都堵心。
池宴清被气得哭笑不得:“你还真是来者不拒,你就不想想,你儿子若是答应了,岂不就落实了这个禽兽的罪名,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?”
侯爷夫人一想,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“当真不是你?”
“一定以及肯定。”
“所以这楚一依你也不想娶?”
“我就从来没想过要娶她。”
侯爷夫人一拍巴掌:“士可杀不可辱,那咱就跟国舅府硬杠!自家女儿不检点,跑去跟别人私会,被人钻了空子,如今想要赖在我儿头上。想得美!
明儿这婚该结就结,他楚国舅若要闹腾,咱也陪着,看最后谁丢脸。”
眼见就支棱起来,又勇又猛。
回到楚国舅跟前,询问楚一依:“你当真认定,侵犯你的人是我家宴清?”
“就是他。”楚夫人斩钉截铁。
“那楚小姐当时怎么不反抗呢?”
楚一依委屈道:“我,我当时可能是喝醉了,有些神志不清。”
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