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大爷极力辩解:“今日在太医院,银针用过之后,我亲手收捡起来,并未离开视线范围。
后来国舅府来人,说楚公子吃坏了肚子,我便跟着一起去了一趟国舅府。
给楚公子诊过脉象,开了个方子,就没回太医院,直接回了家。
而且我是直接来的药庐,药箱并未离手。回来就给父亲扎了三针,立即发现不对劲儿,拔下银针,父亲已经中毒了。”
“在国舅府和太医院的时候,有谁接近过你的药箱?”
白家大爷摇头:“当时我在替楚公子诊脉,聚精会神的,并未留意。”
“白静姝呢?”静初冷不丁地问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白陈氏在一旁立即急了:“你在怀疑我家静姝不成?”
“祖父中的乃是咱白家秘制毒药,我有理由怀疑咱白家的每一个人。
白静姝有接近药箱的机会,我为什么不能问?”
“我家静姝一向善良孝顺,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恶毒吗?”
静初不做辩解,认真地望向白家大爷:“还请你仔细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