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上前就挡住了池宴清:“宴世子,请吧。”
池宴清无奈地拍拍脑门:“这脾气,话都不让人说了。”
“那就别说!”
“好,我不说,只说正经事儿行不?”
“你这种不正经的人,能有什么正经事儿?”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池宴行会拆我的书信?”
“对。”
“安平县衙送来的公文是不是有问题?”
“大概是,否则白静姝就不用重新誊抄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昨天。”
“你还真是有仇就报不过夜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我派人再跑一趟安平?”
“我已经派人去了,不敢劳烦宴世子您。”
白静初紧绷着脸,说话夹枪带棒。
池宴清愈加莫名其妙:“好大的气性,这是要跟我绝交啊。”
“宴世子您言重了,我哪敢跟您攀交情啊?”
“今儿这事儿,貌似我才是受害之人吧?怎么你这捉弄人的,反倒理直气壮?你还讲不讲理了?”
静初掐腰冷笑:“我还就不讲理了,谁讲理您就找谁去吧。枕风宿月,你俩困不困?咱睡觉去。”
打个呵欠,转身走了。
宿月毫不客气地对着池宴清再次下逐客令:“宴世子,请吧。”
池宴清见天色不早,不能继续耽搁下去,只能转身先去了锦衣卫。
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:“真是医不自治,这么大的肝火,都不降一降。”
女人啊,真是不好伺候。
在训练营忙碌一日,心里一直疙疙瘩瘩,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招惹了白静初。
又赌气不想去哄。
晚上下值之后,直接回了侯府。
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