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厮一定美开了花,迫不及待地前来赴约,估计今儿挨咬的就是他了。”
“未必呢,”宿月一口否定:“就凭宴世子的身手,一条狗而已,咬不上。”
“不对!”枕风也反驳道:“宴世子压根就不会来好不?他怎么可能瞧得上楚一依?”
宿月撇嘴:“你又不是没见到,宴世子跟楚一依两人在一堆唧唧我我的多亲热。他若是再敢来,我非得拿扫把把他赶出去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下人入内回禀:“小姐,宴世子求见。”
“不见!”静初一口回绝:“就说我还没睡醒呢。”
“我怎么招惹你了,你连我一块算计也就罢了,连门都不让进了。”
院外传来一道十分幽怨的揶揄之声。
静初的气儿依旧还没有消,轻嗤一声:“这大清早的,怎么咱院子里就有夜猫子叫唤?明儿看来得把树都砍了。”
池宴清一步踏进院子里来,笑吟吟地望向白静初:“大早起这么大的火气,折腾得我们一夜没睡觉,你还不乐意了?”
静初讥诮地望着他:“怎么,宴世子这是在为谁打抱不平?池宴行,还是楚一依?”
“我为我自己行不行?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,今儿这事儿若是我老爹老娘追究起来,问我究竟是谁给我写的情书,我怎么交代?”
“我给你创造这么好的坦白机会,你还不乐意了?恰好就趁着这次机会,有对宴世子你一往情深,愿意伏低做小的姑娘,给人家一个名分不挺好?”
池宴清听着她的冷嘲热讽,非但不急不恼,反而还颇有兴味:“我若是纳妾,你不介意吗?”
静初讥讽一笑:“关我屁事?”
“不关你的事情你怎么还这么生气?”
“谁生气了?”白静初沉下脸来:“宿月枕风送客!”
宿月枕风两人一点都没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