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压都压不住。
池宴清酸丢丢地轻哼一声:“这位姑娘清高,我这点雕虫小技,岂能入了你的眼?您还是哪里凉快就到哪里待着去吧,别在这说风凉话。”
静初眸中盈盈含笑,半嗔半喜地扫了他一眼,就连声音里也含了蜜。
“奴家不敢打扰军爷们训练,不过刚来上京,孤身一人,在这里迷了路,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。想求哪位好心的大人,帮我指一下路。”
这话,声音不大不小,近处的几个锦衣卫全都听到了。
“姑娘想去哪儿?这上京城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。”
池宴清一瞪眼:“都闲了是不是?当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,就连廷杖都不会,还要我手把手地教,瞧瞧你们这出息,心思都花哪儿了。”
锦衣卫缩缩脖子,立即不说话了。
静初惊叹:“这位大人好凶啊。”
认识白静初这么久,见过傻的时候,见过愣的时候,见过狠的时候,也见过委屈的时候。
可池宴清唯独没见过她勾引人的时候!
又娇又软又媚,捏着嗓子说句话,能把人甜化了。
这是齁死人不偿命啊。
旁边的锦衣卫们骨头都酥了,落下的廷杖轻飘飘的,别说瓦片了,宣纸都完好无损。
池宴清紧咬着牙根:“姑娘孤身一人可不安全,你若无家可归,我府上宽敞,倒是有空闲房间,要不要去我家暂住?”
静初痛快地一口答应下来:“公子盛情,小女子便不推却了,您真是个好人,多谢。”
“现在走?”
“好啊。”
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真的一起转身走了。
初九傻愣愣地愣怔在原地。
不明白这两人这是在玩啥。
锦衣卫也瞠目结舌:“宴世子这就把这位姑娘领回家里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