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瞧热闹,听闻白静初要将陈嫂打发走,便出声揶揄道:
“没想到,二姐对待下人竟然这么严苛。在我们白家,轻易是不会发落下人的。就算是犯了错,一般也要给个改过的机会。
你们非要将陈嫂赶出去,她孤苦伶仃的,能去哪里容身呢?咱们不能这点慈悲之心都没有。”
宿月一向是逮人就怼,从不管对方什么身份。
白静好这样阴阳怪气,她立即反唇相讥道:“三小姐这帽子扣得可有点狠,打发个下人怎么就跟恶毒什么的联系到一起了?
我们既然这样决定,自然就是她不适合留在咱白府。不说,就是想给她留个脸。”
“我也只是想劝我二姐,应当对待下人宽容大度一些。就算辛夷院不留,也不用赶尽杀绝非要赶走,忍心瞧着陈嫂流落街头吗?”
宿月冷笑:“是啊,我家小姐可没有三小姐您善良大度,可奴婢也想劝三小姐您一声,知人知面不知心,不是谁都值得同情的。
反正我们辛夷院庙小,留不下这尊大佛。从今儿开始,陈嫂就与我们辛夷院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。”
几人的争执,也吸引了几个下人在一旁瞧热闹,闻言颇有一点兔死狐悲之意,纷纷替陈嫂求情。
陈嫂委屈道:“大家不用替我求情了,纵然静初小姐开恩将我留下,有些人也是容不下我的。都怪我,太实在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宿月在其中作祟挑拨。
静初不想宿月夹在中间为难,走出院子,不悦地对陈嫂道:“是我让你走的,你不许欺负宿月!”
一旁薛氏见到她立即沉下脸来。
疫情药方一事,薛氏想当然地将所有过错全都归咎到白静初的身上。
若非她从中偷换汤药,白二叔不可能误将错误的药方给了薛家。
见到静初,薛氏撕开伪装,一声冷笑,阴阳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