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肯定不简单。”
“你在怀疑她?”
“所有人都遇害,唯独她失踪,难免不令人怀疑。或许真如世子你所言,是她吃里扒外呢。”
静初尽量地转移池宴清的怀疑目标。
“不排除这样的可能,可我怀疑,李富贵肯定认识凶手。”
“可惜我所认识的人,几乎都已经死了,怕是不能给世子您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”
“李富贵杀的?”
静初点头:“全都给李公公殉葬了。”
“那此人你是否认识?”
池宴清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画像,在静初面前展开。
“在李富贵被杀害之前,曾在琳琅阁遭遇过刺杀,刺客与我擦肩而过,我见过此人相貌。
我怀疑,杀害李富贵的,与这个凶手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画像展开,正是秦长寂,就是画得不怎么像。
静初接在手中,反复端详:“眉目疏朗,英气逼人,倒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。”
“你不……识得?”池宴清话中带着试探之意。
静初有些诧异:“宴世子觉得,我应当认识他吗?”
“你在李公公身边三年,是否见过此人?”
“三年时间,我从未踏出过李宅半步,几乎与世隔绝,日常所见,也就只有李公公身边伺候的几人而已。”
池宴清不死心,继续追问道:“那你说李富贵有人暗中庇佑,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李富贵此人擅于溜须拍马,攀权附势,当年才能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抱上李公公的大腿。
李公公中风卧床,离开皇宫,他自然不甘心就此碌碌无为,听说他早就暗中攀附上了另一个厉害人物。”
“谁?”
“这个我哪里能知道?在那虎狼之窝里,保命尚且不容易,全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