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得。”
“我听说,他是李公公的干儿子,也是李公公最信任的人。”
静初讥讽一笑:“他懂得逢迎谄媚,李公公的确信任他。
只可惜,李公公中风卧床之后,他就原形毕露,控制了整个李宅,对我们全都非打即骂。我只恨不能亲自手刃他,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“如此说来,这个李富贵树敌不少?”
“此人心胸狭隘,李公公死后,为了铲除异己,暗中害死了不少人。能活到今日,已经是有人暗中庇护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池宴清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了静初话里的意思。
“宴世子这算是在问案吗?”静初认真地问。
“算是。”池宴清坦然承认:“目前这个案子就由本世子负责。对方不仅杀害了李富贵,就连他宅子里的所有护院下人,几乎无一人幸免。我怀疑,是熟人作案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李富贵院中养着两条恶犬,乃是从香河李宅带回上京的。可案发之时,并没有吠叫,被人毒翻在地。
所以作案之人,要么是熟人,要么,有人里应外合。”
静初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中破绽:“可你刚说,无人幸免。”
“不,还有一个女人幸免于难。”
“女子?”静初心中一惊。
“对,可以确定这个宅子里有一个女子居住,但是案发之后却不见了身影。怎么?你似乎很吃惊?”
当然吃惊,这个女人就是那天与李富贵在琳琅阁见面的那个人啊,那日跟着李富贵一同乘车离开的,自己怎么疏忽了?
有活口!
也就意味着,自己与秦长寂的身份有可能会败露。
面对池宴清的试探,静初不动声色:“我当然吃惊,因为李富贵此人心理扭曲,有些厌憎女人。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