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惊恐:“我就是个普通商人,来此寻个乐子而已。求官爷高抬贵手。”
士兵漫不经心:“穿上衣裳,下楼接受盘问。”
秦长寂不能动,被子一撩,二人就全都露馅了。
“好,好,我这就去。”
“别磨蹭,快点!”
士兵不耐烦地用银枪指着两人。
秦长寂被子下面的手,已经握住了剑柄。
静初把脸埋在秦长寂胸前,挡住他胸前刀疤,一只手摁住他蓄势待发的剑,惊呼一声:“别动!疼!”
声音软软糯糯,透着暧昧。
秦长寂立即身子一僵,整个人都红了,不知所措。
静初粗喘了两口气,带着哭腔:“我动不了啦,你让我缓缓。”
士兵马上会意过来,不怀好意地大笑:“该不会是马上风,吓得出不来了吧?以前只听闻过,今儿倒是开眼了。”
静初又出声央求道:“他今儿一口气喝了一壶掺药的鹿血酒,滋补太过,火气一时半会儿出不来。麻烦官爷您稍微回避,容我使些手段。给我们好歹留点脸面!”
士兵“呸”了一声:“难怪别人早都吓得屁滚尿流,你们竟然还有心思寻欢。给老子快点。”
外面有人催促:“都下去了,快点别磨蹭!”
房门外红影一闪,竟然是池宴清从跟前走过,然后好巧不巧就停在了房间门口。
静初吓得又把脸埋进秦长寂胸前,压低了声音,在他耳边道:“此人乃是清贵侯府池宴清,他识得我。”
秦长寂将锦被往上撩一点,遮住静初的脸。
池宴清在门外与人说话,原来旁边就是林尚书寻欢的房间。
林尚书被士兵毫不客气地请出来,衣裳都没穿好。
长安有律令,官员不得狎妓,他这二品大员若下楼被人认出,可不好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