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世子两袖清风,身无长物,你若要赏,这一穷二白的清水衙门里,也就只有本世子还值几两银子。”
白静初表示嫌弃:“臭男人又不好吃,我才不要。”
“男人又不是用来吃的。”
池宴清冷不丁地往她这里探了探身子,魅惑挑眉:“你的七情六欲,难不成只剩了食欲?”
两人的脸距离极近,呼吸可闻。
白静初顿时面皮儿一热,就连耳根子都跟着火烧火燎的,慌忙避让。
“偶尔,也会没有食欲,就比如瞅见你。”
池宴清定定地望着她,一针见血:“你脸红了。脸红就说明你心慌,你的言行举止或许可以装得天衣无缝,但你无法伪装你自己的心。”
白静初没说话,她的确心慌。
池宴清看似不羁,却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眸子,里面似乎藏着锋利的针,能轻而易举地刺破自己伪装,看穿心里的想法。
与他如此近距离对视,自己心里早就一片兵荒马乱。
池宴清又道:“能在李公公跟前全身而退,又能装疯卖傻令李富贵对你掉以轻心,然后借助白家的名头死里逃生,返回上京。
再然后短短几日的时间,你又一环接一环,成功让白家退掉侯府的亲事。
还有,今日凭借一己之力,将两个拍花子缉拿归案,抛开过程看结果,这又岂是寻常人能做到的?
你还要跟我继续装傻吗?”
他竟然知道这么多,甚至包括冒牌车夫一事,说明他在调查自己!早就对自己起了疑心。
眼见被戳破伪装,白静初终于下定决心,胳膊肘拄在茶案之上,以手托腮,坦然地望着他,莞尔一笑:
“宴世子火眼金睛,似乎也与传闻大不相同。难怪能坐上这顺天府尹的位置。”
这一笑,眸子亮晶晶的,如同拨雾见日,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