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,以示官威。
大堂里的众衙役闻声全都诧异地扭过脸,望着自家大人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,还难得这般严肃。
若非堂下跪着的都是妇孺,还以为皇帝又又又微服私访呢。
除了手握生杀大权的当今皇上,谁能让自家这位桀骜不驯的官爷如此正经?
池宴清轻咳,正色道:“本官突然觉得,此案尚有不少疑点。”
抬手一指白静初:“将这傻子带去内堂,本官要亲自审问。”
然后转身,背着手踱着方步进去了。
适才那条肚子里的蛔虫,瞅瞅自家大人,再看一眼分明不太机灵的白静初,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。
这真有审的必要吗?
莫非,此女身份不简单?自己是不是应当恭敬一些?
白静初不等他说话,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,跟着就进了内堂,并且顺手闭了屋门。
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。
分明有奸情。
池宴清已经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,离得近了,白静初才发现,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神色也有些憔悴与疲惫。
茶案上,摆放着喝剩的半盏浓茶。
池宴清将茶盏推开,示意白静初在一旁太师椅上坐下。
白静初不动声色,好奇地左右张望,等待着池宴清先开口。
池宴清饶有兴趣地望着她,凝视她的一举一动,终于缓缓掀唇。
“这对拍花子在京城最近犯下了好几桩案子,全都是拐卖的十二三岁的少女,衙门接到报案之后,已经搜查了她们半个多月了,依旧毫无头绪。没想到今日竟然落到你的手里。”
白静初心里暗自腹诽,兵怂怂一个,将怂怂一窝,就凭他这般懒散,这些衙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她眨眨眸子,十分认真地问:“所以,有赏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