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抠木头,往脸上抿。
他的脸,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严重,是一点一点加重。
苏晚棠客观陈述着:“这是漆树汁液,大多数人接触,出现红肿、水疱、溃烂,严重者会留疤。”
罗啸松了半口气,问:“晚棠姐,那张老怎么晕了?”
苏晚棠看了罗啸一眼,调侃道:“可能…太疼。”
罗啸:“……”
“你随我回药店一趟,给这位前辈拿点药。”
那声‘张老’足以让苏晚棠猜出什么,但她知道有些事涉及机密,不该她多问。
“好。”
送走罗啸,苏晚棠回了家,在离大院门口不远,她撞上下班吃完饭来找她的李佳。
“晚棠,晚棠,我有好事和你说。”
苏晚棠兴致淡淡:“什么事?”
李佳昂扬的情绪一顿,拿着手电怼着她脸,凑近仔细打量她一遍:“怎么?想你家淮安了?苦着一张脸,跟谁欠你钱似的。”
苏晚棠皱眉,说得认真:“不想。”
李佳是过来人,听着语气,哪还不清楚,这是怎么一回事?
她劝慰道:“咱们当军嫂就是这样,男人一出任务,那颗心就跟不属于自己似的,老往外飞。”
李佳捞起苏晚棠的手,轻轻拍打着:“你要相信淮安,这么些年,他各种危险任务都能安全回来,这次也一样,再说了,你不相信淮安,也得相信自个儿,就是阎王留人,凭你的医术,也能把人抢回来。”
“或许,他不需要……”苏晚棠声音很轻,几乎缥缈,离那么近,李佳都没清楚,就隐约听见一个“他”。
李佳还想再说些什么,苏晚棠却是先转移话题。
“说吧,你大晚上不和堂哥甜甜蜜蜜,找我干嘛?”
苏晚棠眼睛尖,那次陆淮安给她求婚,她就看出二人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