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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的风,还带着几分凛冬的刺寒,打在脸上,疼得眼睛忍不住涌出泪花。
苏晚棠抱膝蹲下,嘴里咒骂着。
“陆淮安,你个混蛋!王八蛋!”
竟然让她滚!
跑着经过这里罗啸,听见熟悉的声音和人名,脚步放缓,后退凑近,语气带着惊讶:“嫂子?”
碰见熟人,苏晚棠慌忙用胳膊蹭了蹭脸,抬眸看去:“罗啸?”
捕捉到苏晚棠泛红的眼尾,罗啸不可思议:“嫂子,你哭了?”
“谁哭了?风大迷了眼。”苏晚棠站起身,踮起脚尖,给罗啸脑袋一巴掌:“还有,叫什么嫂子?把我喊老了!喊姐!”
“嫂——”
在苏晚棠瘆人的目光中,罗啸求生欲极高地改口:“晚棠姐。”
“姐,救命,出事了。”
苏晚棠心中发紧:“谁出事了?”
“晚棠姐,回去说。”
苏晚棠悄摸松了一口气,不是陆淮安,却又说不出的失落。
但她是个理智的人,压下绵延如缕的情绪,冷静道:“那还废什么话,快走。”
“车在这边。”
二人快速离去,慢悠悠下楼,走到院门口的顾南栀,只来得及捕捉一抹相携离去的身影。
野男人。
顾南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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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棠跟随罗啸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。
进院,见到面目全非的老者,苏晚棠微微一愣。
她蹲下身,望闻问切,把脉一番后,起身。
罗啸急问:“晚棠姐,能治吗?”
“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她语气带着些许匪夷所思,“他只是想毁容。”
“毁容?”
罗啸不由想起了,张国栋这一路的表现,他好似很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