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
而秦绥绥作为秦家的唯一后人,可不能因为这次事件受什么影响!不然这也是寒了人民的心,这样的事一出,谁还敢做好事?
裴九砚出门的时候,正巧遇到了敲门进来的薛山。薛山向来自诩自己比裴九砚年长一些,资历多一些,因此看他这种小年轻,向来是不带正眼瞧的,可这次却莫名觉得自己矮了裴九砚一截儿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种心理落差是来源于什么,迎面就被贾师长的茶杯砸了头,随之而来的,还有贾师长暴怒的声音:“还不滚进来!”
裴九砚也没搭理他,连招呼都没有打。杨如翠做下的事情,组织自会有处分,他可以不插手,但不代表他还能如没事人一般对待薛家人。
远海,太阳已经露出地平线,裴九砚走出办公室,迎着清晨咸湿的水汽,往家属院走去,路上还顺带去单位食堂,打了几份早餐,回到家属院的时候,一楼的两个孩子还在睡着,两个嫂子应该在厨房烧水,他把给她们带的那两份早餐放下,就轻手轻脚地上了楼。
房间门紧闭,他在房门外踟蹰了一会儿,才轻轻推开房间门,映入眼帘的,是他原先收进仓库的三个大蛇皮袋,此刻已经又装满了东西,看起来鼓鼓囊囊的。
裴九砚心一惊,大力推开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