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秦绥绥带来的,通报里已经解释得很清楚,秦绥绥同志不仅与疫情无关,反而人家还是敲钟人,要不是她首先发现了疫情,提供了对症药方,那医院会继续按照感冒发烧来治疗孩子,指不准会有多少孩子丧命,这次疫情指不准还要扩散到多严重呢!
所以秦绥绥根本不是他们的仇人,反而是他们的恩人啊!
办公室内,贾师长烦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,一不小心又带下来几根毛,他一脚踢向坐在对面的裴九砚:“你小子这下满意没?这么早把老子薅起来,尿急都没你这样急!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不敬上级的臭小子!”
裴九砚淡定地拍了拍裤腿上的脚印子,轻轻撩起眼皮:“不急不行,我媳妇儿都要跟我离婚了。”
贾师长抓头发的手就是一顿,有些震惊地望向裴九砚:“不能吧?这小妮子气性这么大?”
裴九砚冷哼一声:“莫名其妙背了这么大一个锅,好人被打成坏人,走在路上还被一群人围殴,连孩子都吓晕了,搁谁谁不气?”
贾师长皱了皱眉,他倒是不知道这事:“怎么样?被打伤了?严不严重?赞赞呢,醒过来没?”
裴九砚却没回答他,拍完裤腿后站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:“这不仅是生理的伤害,更严重的是心理上的伤害!一个好同志,莫名其妙遭受这么大的恶意,放谁心里都过不去,如果我爱人之后心理出现什么问题,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轻易过去,到时候还请首长为我们主持公道!”
裴九砚说完,直接朝贾师长敬了个礼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贾师长眉头皱得死死的,他不过出海两天,就发生这么大事!且不提秦绥绥的爷爷对他的私人恩情,就光说秦家这些年来,一直广施恩泽,无私奉献,无论是战争时期,还是大饥荒时期,因为秦家的救助,多少人免于挨饿和死亡,这样的红色资本家,与那些只顾私人利益的剥削阶级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