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议的证据是什么?刘智辉的权力是谁授予的,赵德一点都不知道吗?”
陆昭抛出两个疑问,一下子又堵住了吕金山。
他紧握双拳,身体止不住打颤。被吃得死死的,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。
“签字有自首情节,不签就自己担下去。”
陆昭又将口供放到面前。
“疯子,你这个疯子……”
吕金山谩骂着,拿起笔颤颤巍巍写下名字。
他签了不会再有人保他,可不签也一定会被丢出去当替罪羊。
无期徒刑与死刑,吕金山选择前者,也给家里人留条活路。
拿到签字的口供,陆昭满意点头。
如此他就有了三份口供,一份是吕博文的,一份是吕金山的,还有一份是赵德儿子的。
吕博文指证刘智辉,吕金山进而指证赵德。至于赵德儿子不能算证据,他只是说酒吧老板跟他爸认识。
一个十七岁的小年轻,知道的东西很少。
此时,张立科站在门外候着,脚步到处都是烟头,显然从一开始烟就没停过。
十年前的审讯室隔音很差,他也听到了里边动静。
“老陆,真要干得这么彻底吗?”
张立科发问,他自认为已经很了解陆昭,知道对方为人刚正不阿。
但没想到他如此肆无忌惮,那可是市执,联邦正官级的大人物。
全联邦包括邦民在内大约三十亿人,正官级有七千个岗位,实权市执只有不到三百人。
“我不会连累你的。”
陆昭保证道:“不仅不会连累你,我还把你从里边摘了出来。”
如果是事发突然,吕金山就走私通道一事进行甩锅,那么张立科高低脱层皮。
但如今张立科不仅没有过,还有检举追查功劳。
“我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