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郎中整个人都是懵的,甚至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鼻青脸肿,满身是伤。
见到谢南佑进来,他立即翻身跪下,惊恐道:“四爷,我,我这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,竟然被你们谢家如此对待?”
“你当真不记得了?”谢南佑命人搬来椅子,大刀阔斧的坐下,“爷我提醒你一句,你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!”
“掉脑袋?”胡郎中一怔,脱口而出:“我,我造反了?”
谢南佑气的踹了他一脚:“你要是造反,那就不是掉脑袋,而是抄家灭族了!”
胡郎中在地上滚了两滚,可怎么都想不起来,哭丧道:“四爷,求您给我痛快吧,就是死,也让我死个明白,不做糊涂鬼不是?”
“好,那我就提醒你一下,望月阁,王嬷嬷!”
“啊?这?这?”
胡郎中心说你这提了个屁啊!
要是这六个字就能想起来,他还会一点印象没有吗?
就在此时,他瞥见了柴房外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那是,四夫人?”
看到盛凝酥,胡郎中的记忆也慢慢恢复了些。
谢南佑也看到了盛凝酥,立即起身走过去,满脸不耐烦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“我是路过,听见这里有人说话,就过来看一眼,没想到是夫君,”盛凝酥隽雅颔首,福了一礼:“那就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
织药手里捧着一个礼盒,跟在她身后,也福了礼,小碎步离开。
谢南佑觉得盛凝酥的出现有点突兀,但也没多想,折回去时见胡郎中还盯着盛凝酥的背影看,立即又是一脚踹翻。
“看什么看!问你话呢!”
“我,我想起来,四爷,我想起来了,”顾不得爬起身,胡郎中就叫嚷起来:“当时我们先是去了四夫人的房里,给她送了药,然后她赏了我龙涎香,然后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