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,不通文字,读书时,总是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,现如今,我明白了,夫君,我理解的没有错吧?”
对面的仨人像是都被抽了一耳光,脑瓜子“嗡嗡”的。
这话要怎么回?
谁理解错了?
那不是摆明的护短吗?
那以后还怎么服众?
可要是说没错……那春桃的五十板子肯定是躲不掉的。
春桃也意识到了,哀求的看向谢南佑:“四,四爷?”
谢南佑一个阴狠的眼神杀过去:“四夫人说了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怎么,你的脸面比天子还要大吗?打!”
“啊?”
春桃没想到谢南佑丝毫不讲情面,惊恐之下想要说什么,却是在看到他眼底的杀意后,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冯思思叫来两个婆子,让她们把人拖下去打:“不用顾及我的面子,也不要手下留情,家法处置,给我狠狠的打!”
两个婆子对视一眼:——这话是反话吧?
谁不知道春桃是冯思思的心腹!
赵氏眼看着是一天不如一天,冯思思身为侯府夫人,将来必定是当家主母。
要是现在打坏了她的人,那不说冯思思了,就是春桃都饶不过以她们。
当下,两人心领神会,架着春桃拖了下去。
谢南佑瞥了眼王嬷嬷的尸身,骂了声晦气,让人抬走处理。
冯思思亲自带人搜查了王嬷嬷的住处,名义上是为了寻找库房钥匙,其实是私下里将王嬷嬷的私产都拿走了。
反正她终生未嫁,娘家侄子又不敢同定安侯府叫板,只管将尸体处理后交出去就是了。
谢南佑刚回到主宅不久,下人就来回禀,说是胡郎中醒了。
冯思思也要过去,谢南佑却让她留下来照顾赵氏,自己带人去了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