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曾在离开酒馆前,进行了一些关乎‘取向’方面的探讨。
从中得到的信息是,凯瑟琳说地那位朋友——
梅拉德,至少不喜欢异性。
结合这两点来看,答案已然昭然若揭。
他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钩子,展露出讨好似的笑容:
“她曾说过商人总是精于算计的,这让她在接受恩惠的同时,难免不去思考自己要付出什么。
但她的一位朋友却宽容且仁慈,时常能让她不必考虑得失。”
唐奇在信口胡诌。
但梅拉德却十分满意这个回答。
凯瑟琳可从没在自己面前,承认过‘朋友’这个词。
但她的态度一向友好——
看来,她已经在考虑嫁给自己的事宜了。
这让他风餐露宿的心情稍好一些:
“这的确像是她会说的话。
所以诗人,你的音乐技艺怎么样?”
“现在就能由您亲自校验。”
唐奇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诉求,晃了晃已经有些僵硬的双手,
“只要给予我短暂的自由。”
“胡斯总管,将他的琴取来,把他的长枷打开。”
胡斯推了推眼镜,有些担心:“少爷,这恐怕……”
梅拉德眉头一皱:“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吟游诗人,这么多人在,还怕他怎么样吗?”
胡斯只能照办。
解开束缚的唐奇,总算是松一口气。
好在给这位话事人留下过不错的第一印象,让他马屁也拍地得心应手。
这很重要。
这些高傲的贵族,可不会像金色橡树里的酒鬼一样,给他扭转风评的机会。
“希望你能唱些不错的乐章。”梅拉德其实抱有期待。
“如您所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