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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用力甩了甩头,梗着脖子,倔强说道:“家族是家族!我是我!我父亲怎么想,我管不着!
我知道你是对的!至少……至少你不该被这样对待!被一群毛头小子堵在家里!”
看着他这副模样,莱昂纳尔心里有些感动,正想再说点什么,门口又是一阵喧闹,接着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莱昂纳尔再次起身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气喘吁吁的居伊·德·莫泊桑。
他帽子歪戴着,领结也有些松散,脸上同样是愤怒和担忧。
莫泊桑一进门就大声说:“莱昂!我的上帝,外面这阵势!”
看到阿尔贝,他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。
然后他又转向莱昂纳尔:“白天我和爱弥儿他们碰过头了,我们都认为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!太危险了!”
他抓住莱昂纳尔的胳膊,语气严肃:“收回你的幼稚想法!你真的想被这群人围困上一个月吗?
爱弥儿听说了一些很不好的消息,有人在鼓动这班蠢货,说要给一点‘肉体上的苦头’—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!
听我的,莱昂,想办法,马上就走,至少先离开这儿!”
莱昂纳尔沉默了下来。
他原本计划利用法庭公开申明自己的立场,如果被判有罪,就立刻提起上诉。
在上诉期间,再利用法律程序的空档,安排到底是“流亡”,还是真的坐牢去。
根据德拉鲁瓦克的预计,自己最多会得到六个月到一年左右的监禁,还有几千法郎的罚金。
当然,这种判决并不是立即生效的,莱昂纳尔还可以上诉,最长可以拖到十月份。
所以他私下里让德拉鲁瓦克做了一些法律上准备,确保他出事以后生意不会受到影响。
但现在,夏尔·德·拉罗什富科和他那帮“青年卫队”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