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礼遇,却没有给他实际的权力。”
艾丽丝、佩蒂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段历史,惊讶地张大了嘴巴。
莱昂纳尔微微一笑:“而这还不是最戏剧性的。仅仅一年之后,1871年,巴黎公社失败,血腥周结束。
政府对公社成员进行了残酷的镇压、流放和处决。这时,雨果先生在比利时的《独立报》上谴责了政府。
他为他们呐喊,呼吁宽容、赦免,并给流亡者提供庇护。结果如何?一夜之间,英雄变成了‘恶棍’——
一天晚上,大约五十名自称‘爱国者’的暴徒聚集在雨果在布鲁塞尔的住所外,他们用力撞击大门,高喊着
——‘杀掉雨果!吊死雨果!杀了这个恶棍!’布鲁塞尔的法国使馆也暗示他回国就会被逮捕。
雨果先生不得不开始另一段流亡生活,带着家人去了卢森堡,虽然只有四个月。”
这下就连苏菲也震惊了,她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维克多·雨果竟然遭遇过这种荒诞的事情。
无论是帝国政府,还是共和政府,居然都曾经想要把这个文豪扔进监狱,甚至送上绞架。
莱昂纳尔耸了耸肩:“想想看,那可是‘维克多·雨果’!《悲惨世界》的作者!
一年前还在法国受到万人空巷的欢迎。而仅仅一年后,就有人想要绞死他。
那些试图闯进他家里的暴徒,难道在一年前没有挤在人群中向他抛洒过鲜花吗?
难道没有为他的归来而热泪盈眶吗?巴黎的民众的情绪和立场,是流动的,甚至是矛盾的。
政治上的站队和艺术上的欣赏,对他们来说,可以是完全分开的两个抽屉。”
莱昂纳尔看向恍然的苏菲,语气温和:“所以,不必感到困惑,这就是现实!
人们可以一边骂我‘叛国’,一边买上几张《雷雨》的票带全家观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