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陈平时道:“已有三日未曾回来,昨日承德是傍晚回来取了些用的东西。”
陆逢时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继续追问。
枢密院机要之地,值宿本是常事,但一连三日,这里面便透出一股不寻常。
打发走陈平时。
苏妈妈听到动静起身了。
她自去给陆逢时打来热水,又备了些清淡小粥,这才又重新睡下。
陆逢时吃了些,洗漱好,又重新坐回床上开始打坐。
在墓园受的伤,得要些时日。
裴之砚是翌日午后回来的,胡子拉碴,二十来日不见,瘦了许多。
猛然见到陆逢时。
他第一时间是捋了捋自己身上的官袍,还闻了闻身上是否有异味,这才走过去。
“阿时,你回来了。”
陆逢时将他方才的动作尽收眼底,忍着笑意:“以前第一时间看见我,都是迫不及待,现在反而是先注意自己的形象了。”
裴之砚被她这一笑,神经都松开了些。
在她身旁坐下,道:“枢密院不比开封府,人多眼杂,也熏了一身墨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