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都不太适合服用。
她便直接引动五行之气,开始缓缓修复受损的经脉,一点点填补近乎干涸的丹田。
时间在寂静的调息中缓缓流逝。
日头逐渐升高,又缓缓西斜。
陆逢时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,紊乱的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。
不过灵力只恢复了三四成,经脉的隐痛依旧清晰。
“这次,亏大了。”
陆逢时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苦笑。
以金丹初期修为,硬憾一个不惜燃烧精血、寿元将近、经验老辣的金丹中期邪修,还能战而胜之,说出去足以震动一方。
但这其中的凶险与代价,也很“可观”。
若非身负五灵根,功法玄妙,兼有玄阴珠,五衍剑,丹田内还有蕴神珠加持,等等宝物傍身,今日埋骨荒山的,恐怕就是她了。
情之一字,竟能扭曲至此。
爱可成囚,悔亦为牢。
沈文渊用三百年的守候将自己和所爱之人一同拖入无间地狱。
直到魂飞魄散,才得一丝清醒。
而那邪修,为了修为长生,不惜布局百年,最终也落得个身死道消,化为飞灰的下场。
修炼一途不易。
或许早在很久之前,他察觉到了自己资质有限。
规行矩步,他可能终其一生也就那样。
是以走上邪道。
长生路上,尽是骸骨。
恢复了三四成,有自保之力,她便也不着急。
起身御剑,返回汴京。
回到府中,已是深夜。
没想到裴之砚不在府中。
“家主呢?”
陆逢时召来陈平时。
“夫人,大人这几日都在枢密院值宿。”
“有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