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起干点家务活,其实就是想问话。
“阿时啊,我看你最近消瘦了,可是砚哥儿对你不好?”
陆逢时:“……”
她都快胖成猪了,这几日有意识少吃,动的也比平时多,加上引气入体身体循环加快确实瘦了四五斤,但远远没达到消瘦这个程度啊。
“婶娘,官人对我很好,是阿时觉得太胖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还有一事,砚哥儿本打算明日出发去开封赴考,可刚才饭桌上,又说要延迟几日,你可知为何?”
“这个,我和官人上午去他同窗家吊唁,许是还有事情需要处理。左右省试还有三四个月,时间上绰绰有余。”
陆逢时说着,已经挽起袖子,打算和王氏一起收拾,却被王氏拦住。
“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,这点家务事不用你动手。”
不得不说,王氏真的心善。
她不由得往王氏面上瞧,眉目藏秀,主家运昌隆,家宅兴旺,晚福尤佳。
总而言之,是福泽深厚之相。
“阿时啊,你们成婚后就搬去前面住,有些事我也不了解。但婶子要说的是砚哥儿这个孩子打小话就不多,你们日后相处,多担待些。”
陆逢时笑了笑,算是答应下来。
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,刘青的事情了结后,她会与裴之砚提出和离。
然后过她自己小日子去。
从老屋回来。
陆逢时还没开口,裴之砚便道:“我记得昨天回来的时候,你买了朱砂黄纸,干什么用的?”
“画符!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
据陆逢时对史书了解,旧党废除新学,但未否定《周易》本身,仅剔除王氏注解,回归汉唐注疏。
科考只考义理,不考术数。
就是说只考哲学思想,禁止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