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的气温比外面要阴冷许多。
“单凭这些,就断定明润的父亲是枉死,未免太过儿戏。”
明润是赵启泽的字。
这次州试整个鹤山书院有五人获得举人资格,他们两不仅是同一个镇,还离的特别近,平时都是同进同出,十分要好。
这次州试后,夫子给两人都取了字。
他们私下便用字称呼。
裴之砚字墨卿。
因时间短,加上家里人喊砚哥儿喊习惯了,是以一直没有改口。
“那我说,是他的鬼魂亲口跟我说的呢?”
裴之砚的眉头皱的更深。
若是两日前,裴之砚定不会相信她所言。
可这两日,他观察她的一举一动,这女人虽竭力掩饰,但与之前还是有诸多不同之处。
他竟是下意识觉得,她并非信口雌黄。
陆逢时这么说,他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“你在这等下。”
裴之砚重新进去,也不知和赵启泽说了什么,约莫半柱香出来后带着陆逢时返回家中。
两人午时去的二叔家吃饭。
成婚后,原主来了不少次,不过都是在刚成婚那会。
原主想要和裴之砚好好相处,逮着机会就和他一起来这里吃饭,后面闹僵了,原主再也不去了。
到现在也有两月有余。
这房子没有他们住的新,就是多两间屋子,院子宽些。
她嫁过来的时候,拜堂是在新屋那边,还是后来听村里人议论才知道,这屋子本来是裴二叔家的,他们现在这老房子才是裴之砚父母的。
想让裴之砚成婚后住的舒服些,这才换的。
饭桌上二婶王氏偷偷看了陆逢时好几眼,放下碗筷后王氏终究是没忍住,拉着陆逢时去灶房。
说是让陆逢时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