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之事,应水到渠成。
裴之砚那时对原主没有感情,强行如此,这才让他厌恶。
两人关系也降至冰点。
所以,裴之砚一时半刻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,昨日能为她作证,只是为了裴家的颜面,不想她因此卷入命案,耽误他科考罢了。
这一切都建立在,刘青之死与她无关的基础上。
可显然,裴之砚已经有所怀疑。
她必须在他去科考之前,打消他的疑虑,而缺钱是很好的借口。
陆逢时本意也只是混淆视听。
未曾想裴之砚会真的拿银子给她,而且一拿就是十两。
这大大出乎陆逢时的意料。
如今是九月十六,进入秋季,按照现在的车马来算,从余杭郡到开封少则一个月,慢则两个月。
走到开封大概十一月初的样子,再落脚安顿,温习功课,到来年省试,约莫四个月,如落榜则立刻返回,大概半年时间。
那要是省试过了,还需留下等待殿试,殿试一般在三四月,等待放榜又需数日。
也就是说,真考中进士,等他回来,大概小一年时间。
即便如此,她一年的花销二两银子足以。
他一给就是十两。
但,谁会嫌钱多?
手上有钱好办事,她心里还在担心,若是连店主从府城带回来的罗盘价格超出预期,她要从哪里弄银子去。
现在可以放心了。
没有旁的事,陆逢时回到屋子依旧是修炼,一个时辰后又用买来的朱砂黄纸画符。
现在修为低,也就只能画简单的化煞符。
画了两张便觉得灵力不够,忙爬上床睡觉。
翌日卯时便醒来,照例修炼一个时辰。
连着修炼几日,加上刻意少食,陆逢时明显感觉到腰围